女生饱满、娇嫩的脚趾被铃口的液体濡液,泛起晶莹剔透的光泽。像一颗颗美人指葡萄,嫩红的薄皮儿透着里头澄莹的果肉,好像上手掐一掐,就能泌出甜水儿。珠圆玉润的可掬,勾人食欲。
“射在哪?”宿星卯喉头干涸,声音也滞涩,努力平复因她而乱的呼气。
像是嫌她动作太慢,男生捉住两只小脚,并拢,腰腹自发向上。
圆粗的性器在掌心凹形的小窝里飞快顶弄,淫靡的水声愈加响亮,拇趾勾着冠状沟打圈,竭力从微张的马眼里榨出咕叽咕叽的汁水,一缕缕,收不住,沿着柱身流淌,将她的脚趾全打湿了。
脚趾每一下抽离,都拉出又细又长的粘稠丝液,银亮色,下流极了。
谢清砚看得目瞪口呆,转眼便从她踩着玩弄他,变成宿星卯在单方面操干她的脚。
圆滚滚的囊袋拍打着脚后跟,啪打,啪打…声音和做爱时身体的撞击无区别。
听得人面红耳赤。
谢清砚恍惚中,产生出一种正和他性交的幻觉,下腹灼热,小穴内里翻腾,一阵水流涌动。
身下的皮质坐垫…一下就打湿了。
她又羞又恼,宿星卯是不是偷偷给她下了春药或者降头术,否则她怎么可能光是看着,身体就暗自就爽快了。
常年克己慎行的人,再无克制,嘶哑而沉重的低喘从齿缝溢出,性感得要命。
男生腹肌起伏剧烈,一滴滴汗水,像碎星子从白皙的璞玉上滑下来,明亮清澈。
“脚…”谢清砚脚尖抵在他腹部,男生身体的震动,透过脚掌心,形成余波,回声清晰抵达她心头,咚咚咚,敲得太激烈,她能预感射精即将到来,连忙回答:“你射在我脚上——”
晚了。
飞溅的浓白精液比她的话更快,朝向她的方向激射而出。
顷刻间弄脏了女生雪白丰满的大腿,有那么顽皮的一两滴,还溅在她脸颊上。
谢清砚被射得神色发懵,睫毛眨了眨,半晌才感到脸上的湿意。
下意识抬指去触,腥白的液体沾在拇指间,鼻子轻轻嗅闻,竟然干净得没什么多余的异味。
“宿星卯!”谢清砚回过神来,天呐,她刚刚…
去闻他的……举动…好羞耻,都怪他!
立马扬声道:“谁准你射我脸上的!”
谢清砚将腿抽回来,站在他跟前,嫌恶地将指尖的精水往他胸肌上擦。
“你恶心死了。”
“抱歉。”宿星卯握住她的手,抽一张纸,仔细替她擦净,“你说得太慢了。”
“你还敢怪我?”谢清砚甩开他,双手叉腰。
“不敢。”
宿星卯答,视线落在她大腿处,那里……
被仅剩一边的袜子勒着,肉嘟嘟的腿部,还在往下流着他的精液…
他低头,长睫半掩着晦暗双目。
若再往内一点,便像从她腿根里流出来…就像她被他内射灌满精水,太多了,蚌肉夹不住,只能往外流。
一拳打在棉花上,谢清砚更不高兴,往后退了一步,独自远离他。
“腿上。”他提醒她,“要去洗一下吗?”
谢清砚顺着他的眼望去,冷哼:“烦死了,全被你弄脏了。”
宿星卯和机器人一样重复:“是啊,小猫全被我弄脏了。”
但为何还觉得不够,他的心好像坏掉了,裂了道缝隙,缝隙下,漏了一片无穷尽的空缺,像黑洞,填不满,总在贪求更多。
离她愈近,贪念愈浓。
身体尝到射精的快感,心口的空虚却从未填满。
好像还差了点东西,差了什么呢。
“我很喜欢。”宿星卯抬头,苦恼地思索,唇边挤出一点生硬的微笑,眼里是让人不寒而栗的、奇异的满足感。
他很喜欢触碰她,这让他感受到充盈的幸福。
可砚砚并不喜欢。
短暂的亲密后,总会换来她更远的距离。
她在躲他。
他不喜欢。
他似乎明白了,空缺的那部分,是蠢蠢欲动的心,在贪图她的爱。
再多的性交、做爱,都抵不上十指相扣时,心心相惜的悸动。
如果她肯说一声喜欢,即便是谎言,也会胜过身体的快感。
……
谢清砚打个寒颤。
他的眼神,好渗人。
宿星卯屈指抚摸她的脸颊肉,将脏了的痕迹慢吞吞擦掉:“砚砚。”
“想吻你。”
他没有等她同意,在卫生间,将她摁在镜前亲吻。
开了荤的少年让谢清砚完全无法招架,一整个国庆假期,漫长无比,她竟破天荒的祈祷回校上课,至少…他们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做爱。
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——以前以为是笑话,如今谢清砚深有体会,偃旗息鼓不过一会儿,又能对着她竖起性器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