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,基本上是将话摊开了说, 直言表示,现在在她身边的相长歌,是抱有心思而来到她身边的。
上官旻上次被人打进医院, 从周嘉翼口中,余清知道罪魁祸首是相长歌, 而现在,上官旻再次被人打了一顿,加上他刚才的话,就表示,这次,又是相长歌干的。
而上官旻昨晚是在医院,还是在有监控的医院,相长歌都能如入无人之地的将他打成了这样,足以能证明相长歌不简单。
危险?
余清琢磨着这个字, 眼神在面前自己已经喝了一半的果蔬汁上游离。
她确实是挺危险的。
雇主的威严全无就算了, 还要被相长歌管来管去的,什么几点睡觉几点起床几点吃饭
她少时没有经历过的类似于学生时光遭人管教的经历,现在全经历了一个遍。
见余清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, 上官旻眯了眯眼,思考着要不要再加一把火。
最终,他还是又开口道:清清, 你查过那个,相长歌的身份吗?我以往为何从没听伯父伯母提起过这样的一个人?这其中,是不是有什么隐情?
隐情?
余清不自觉想起, 不久前巩姨似乎也和她说过类似的话。
什么现在骗子又多又猖狂,手段还高深,人不得不防之类的。
所以说,有钱又有什么用呢,有钱了人还更变得终日恐慌,害怕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,都是为了自己的钱而来的。
余清幽幽呼了口气,觉得心口有些发闷。
为什么一个两个的,都要去怀疑相长歌出现在她身边的动机,都要她去警惕,去怀疑去思考。
不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做这种事么。
还有,一个人,感觉到温暖还是冰冷,难道她自己会不知道吗?
余清脑海里又想起昨夜自己让相长歌拿出合同时,她的神色,她的话语,和她的举动。
余清在上官旻的注视下,忽而勾了勾唇。
她抬眸慢条斯理的看向上官旻,在他的眼神里,轻声回道:能有什么隐情,你又不姓余,不知道不很正常么。
余清话音一落,上官旻的神色猛地一下子就变了。
可惜他的整颗脑袋目前被包成了木乃伊一样,就算沉下了脸,也无人得见。
顶着余清黑白分明的眸子,上官旻沉默了片刻,才语气里带着满满受伤的应声:原来,原来是这样嘛清清
余清手肘撑在沙发把手上,托着自己的脸,好整以暇的看着眼神里流露出受伤神色的上官旻,在心里轻嗤了一声。
他现在这模样,不知道的人看了,还以为自己对他做了多伤人的事呢。
他现在表现出这幅姿态,给谁看?给自己么?
那也太迟了吧。
在搪塞完自己之后,在不小心露出自己的马脚之后,现在才作出一副真心为自己考虑的模样来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