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练成的,恐怕是从小画到大。”
“纪小姐蕙质兰心,真不愧是纪家的女儿。”
在行宫里见过纪茴枝的人心中更加疑惑,难道真的只是长得像?毕竟太子那外室‘枝枝’出身贫苦人家,按理说贫苦人家连笔墨都买不起,哪里能培养女儿从小作画,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本领。
其实仔细想想,那‘枝枝’本来长得就像纪晚镜,纪晚镜跟纪茴又是堂姐妹,‘枝枝’长得像纪茴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。
纪晚镜耳边充斥着大家对纪茴枝的夸赞声,她简直怒火中烧,恨不能让所有人闭嘴。
梅老夫人看到梅舒雪手里的画,突然转头看向梅玉臻,“玉臻,去年我生辰时你送我的那幅画跟阿茴这幅画法如出一辙,难道也是出自阿茴之手?”
梅玉臻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,“正是,娘,你当时还夸了阿茴呢!”
梅老夫人惊讶万分,忍不住念了声‘阿弥陀佛’。
她自然了解其中曲折,知道那时梅玉臻还不知道纪茴枝的身份,更觉得一切都是缘分。
梅老夫人越看纪茴枝越喜欢,泪水模糊了眼眶,脱下手上戴了多年的镯子就戴到了纪茴枝手上,“阿茴……这个名字好,回来就好。”
小梅朵扑过去抱住纪茴枝的腿,声音清脆的喊:“姑姑!”
这是救过她的表姑姑!
纪茴枝心中泛暖,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纪晚镜看着他们一家人相处融洽的样子,心中怒火不断翻涌。
她对当初那幅画记忆犹新,却不知道那幅画竟然是出自纪茴枝之手,更不知道纪茴枝还会画画,早知道……她刚才绝不会开口!
梅舒雪忍不住得意开口:“我表妹不但博学多识,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”
纪茴枝:“……”虽然梅舒雪说的很夸张,但现在想来,还真是多亏了贺流景当初对她的‘拔苗助长’,如今倒是都用上了,总算没给纪威和梅玉臻丢人。
何雨薇和胡梦舒目光愈加怀疑,梅舒雪看起来跟‘纪茴’很相熟的样子,这个‘纪茴’怎么看都是纪茴枝,可是……怎么可能?
贺流景为了免人怀疑,故意迟了些才到。
他来到国公府时,纪茴枝正在跟刚认识的贵女们玩投壶,她站在石头上踮着脚,杏色的裙摆从雪白的狐裘间露出来,一双眸子笑得像弯弯的月牙。
贺流景走到附近就停了下来,没有打扰她们。
这是她们研究出的新玩法,为了给投壶增加难度,要站在石头上投。
纪茴枝今天穿的鞋子鞋底有些滑,她眯着一只眼睛,把手里的箭矢用力往前掷去,脚下突然滑了一下,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仰去。
贺流景连忙跨步上前。
纪茴枝惊叫一声,忽而感觉后腰多了一个又长又硬的支撑,她借力稳住身形,回头一看,正是她送给贺流景的那把折扇,再抬头望去,贺流景站在她身后,穿着银色常服,腰间坠着块羊脂白玉,一派清隽贵气,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纪茴枝从石头上跳了下来,“谢谢你啊,好心人。”
贺流景:“……”
一旁的人好心提醒,“纪姑娘,这位是太子殿下。”
纪茴枝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,屈膝福了福,“谢谢您,好心太子。”
其他人默默低头。
贺流景朝纪茴枝挑挑眉,故作冷淡的‘嗯’了一声。
“孤这趟是替母后过来的,母后与梅夫人是至交,母后听闻你回京的消息,让孤送赏赐过来,还让梅夫人有时间带你进宫里坐坐。”
“多谢皇后娘娘厚爱,臣女受宠若惊。”纪茴枝笑容款款。
两人对视一眼,贺流景眼底带着纵容笑意,‘嗯’了一声后抬脚走远。
太监在后面送上赏赐。
众人看着那一箱箱的金银珠宝,忍不住惊讶,这位纪千金刚回京就能受到皇后如此厚爱,还能令太子亲自来送赏赐,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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